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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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人不想我娶妻生子。”他說完，眸色更冷了兩分。
“是昨天的那個幕後黑手嗎？”她追問。
“不是。”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世上忌憚我的人很多，想殺我害我，讓我後繼無人的人也很多。再沒有足夠的力量力量之前，我不想害人害己。更何況，我本身對娶妻生子沒有執念，一切不過都是因緣造化而已。”
林星若點頭，不再追問。
他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聲音溫柔：“星星，別怕，有我在。以後，我不會再讓那些人有機會傷到你。”
“知道了。”林星若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指甲圓潤光澤，手心還帶著薄繭，只是握在手中，就讓她莫名的安心。
“我連著問了這麽多，可是大人卻只問了一個，大人吃虧了。”
他笑著點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我這人從不吃虧，但凡吃了丁點虧，日後都會加倍討回來，所以這次先給你記著，以後有你還我的時候。”
她軟軟的嬌態像只可愛的小貓。
“好呀，那大人以後就是我的債主了。”
……
整整一天，秦鑒都在莊子上陪著林星若。
因為有之前險些流產的經歷，所以他一直擔心她的情緒，見她確實沒有任何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晚上的時候，秦鑒自然也是和她睡在了一起。
林星若半夜不老實，一直踢被子，索性他就把她拉倒了自己的被子裏t，束縛著她不安分的手腳，免得她著涼。
半夜林星若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被他摟在懷裏，二人蓋著同一床被子，她被他的體溫和清雅的檀香氣息包裹著，背脊一下子就僵住了。
兩輩子，她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挨得這樣近，近到仿佛她是他的所有物，他隨時都可以肆意侵占她的一切。
秦鑒感覺到懷中人兒的僵硬，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怎麽醒了？要喝水嗎？”
“嗯。”
她以為他會叫守夜的婢女進來，可並沒有。
他親自起身下去，點亮了蠟燭，又給她到了一杯溫熱的水。
她小口小口地喝著，他就坐在床邊等，怕她著涼，還用被子披在了她的肩上，把她整個人都裹了起來。
林星若回想著她剛剛做的夢，笑著對他道，“我剛剛，夢到我們的孩子了。”
他饒有興致地聽她講，“是嗎？那它是男孩還是女孩？”
“看不出來，就是個很漂亮很可愛的胖娃娃，白胖白胖的！”說著自己先笑起來了。
“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都好呀！”她笑了一下，又說，“只要是我生的，我都喜歡。”
他笑了笑，“那你想好給它起什麽名字了嗎？”
“我可以給它起名字嗎？”
在古代，起名權一般都是父親的，他願意讓她給孩子起名字嗎？
他摸了摸她的臉頰，“當然，我想孩子也一定很喜歡娘親給起的名字。”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大人，您真好。”
他擁著她，接過她手中的杯子，聽著她嬌聲地碎碎念。
她說，“我沒什麽文采，也沒什麽見識，大名就交給大人來起吧。我給它起個乳名就好。”
他溫柔應著，“好。”
“如果是男孩，我希望他能結結實實，健健康康的長大。”她想了下，興奮道，“叫墩哥兒怎麽樣？像小獅子一樣墩實的男孩子，聽起來就很討喜很壯實的樣子。”
他點頭，覺得這個乳名好極了。
幼童極易夭折，小孩子墩實一點再好不過了。
林星若又道，“如果是女孩的話，就叫虎兒吧。”
“虎兒？母老虎……”他忍俊不禁，但同時又覺得有個像小老虎一樣的女兒也不錯。
女兒家生在這個世上諸多不易，若能從小像小老虎一樣，至少這孩子不會吃虧。
於是首輔大人由衷讚嘆，“虎虎生威，不錯！好名字！”
林星若也哈哈大笑，笑倒在他的懷裏。
這還是他們相識以來，第一次這樣開懷大笑。
感覺，很不錯。
......
因著已經決定要送林星若入宮，所以許多事情就都要準備起來了。
畢竟入宮的日子近在眼前。
秦鑒又讓齊嬤嬤給她準備了幾樣東西。
第一樣，是銀票，足有十萬兩之多。
“這太多了，上次給我的一萬兩，我還沒怎麽用。”好在侍書把東西收得好，沒讓她的小金庫被那場大火燒毀了，所以她現在仍舊是個小富婆。
“宮裏花銷極大，光是打賞來往的太監宮女，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一萬兩，可能三個月都撐不了，再遇到些棘手的事，花起來就更是如流水一般了。大人這也是心疼您，替您未雨綢繆呢。”齊嬤嬤耐心給她解釋。
林星若點了點頭，不再推辭。
除了銀票之外，還有幾樣首飾，它們每一件做工都很精巧，但看起來卻並不惹人註意。
齊嬤嬤拿起當中的一枚金簪給林星若展示。
“您看這裏有一個機關，只要在這一摁……”
只聽一聲極其細微的哢嚓聲，金簪瞬間延長了兩倍，比尋常匕首還要長一些。齊嬤嬤順手拿過來一個茶杯，用著簪子，輕輕一戳，茶杯應聲而碎。
林星若看的目瞪口呆。
“這是一件暗器，可削鐵如泥，您要是遇到危險，而身邊人又來不及救護，您可以用它保護自己。”
除了這根簪子以外還有幾個手鐲和戒指，裏面都能□□或者藏針，無論是用來自保還是殺人都可以。
最後一個匣子裏裝的，則是一些瓶瓶罐罐，每一瓶顏色都不相同，她猜裏面裝得是藥。
齊嬤嬤給她介紹，“這幾樣首飾和這些藥粉，是搭配著用的。”
這裏面不只有延緩毒性發作的藥丸，也有能夠放倒彪形大漢的蒙汗藥，更有傳說中的鶴頂紅和砒霜。
等到林星若把這些東西的用法全都搞清楚之後，真覺得自己真是大開眼界，同時也更加預感到深宮之中的生活有多麽的兇險。
果然是富貴險中求啊。
齊嬤嬤：“這些都是大人讓我交給您閑來無事解悶用的，您應該是用不上，但有些自保手段總比沒有要好，您說是不是？”
林星若點頭，“是這個理兒，還是大人想得周到。”
“大人對林主子用心，林主子什麽都不用擔心。”
林星若用閑聊的口吻說道，“嬤嬤在大人身邊伺候多久了？”
“不瞞林主子，老奴是大人的奶娘之一，大人從小就是老奴帶大的。”齊嬤嬤笑著，順著林星若拉她的力道，就坐到了旁邊。
林星若表情驚訝，似乎有些受寵若驚。
齊嬤嬤拍著她的手安慰道，“林主子有什麽想知道的，盡可以問老奴，大人交代過，讓老奴對您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林星若似是松了一口氣，“有件事，我一直放在心裏，不好問大人，不知嬤嬤能否替我解惑？”
“您說。”
“那一日，就是，就是我懷上腹中孩兒的那一日，究竟是什麽回事？我只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被下了藥，從宴上逃出來之後，經過假山時，就沒了意識……”
齊嬤嬤的神色沒有變化，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有此一問。
“這件事老奴還真的知道。當日也正是老奴鬥膽把您送到大人身邊的。”
林星若震驚地瞪大眼睛，而後齊嬤嬤就在她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把整件事的前因後果都講了出來。
此前林星若曾猜測過，原身失身的事和秦家幾位姑娘有關，齊嬤嬤這次給了她明確的答覆，正是如此。
那日秦五姑娘與秦謙合謀，故意設宴邀請原身，而後又在她的酒中下藥。
他們一個嫉妒原身的美貌，欲毀之後快。
一個覬覦原身的美貌，精蟲上腦，不擇手段也要得到手。
還好原身機靈跑得快，而後又被得到消息的齊嬤嬤命人帶走，否則就真的慘不忍睹了。
至於齊嬤嬤為什麽要把原身送到秦鑒身邊，為什麽秦鑒會碰了原身，則是因為秦鑒當時也中了藥，而且藥性及其暴烈，強忍過去的話，對身體損傷極大。
齊嬤嬤不忍，所以才自作主張。
“大人是個命苦的孩子，您別看他如今權傾朝野，可實際上他這麽多年一直孑然一身，身邊連個可心人都沒有。”
齊嬤嬤感嘆道，“這麽多年不是沒有給大人送女人的，事實上，環肥燕瘦，各式各樣的美人都有人送過，只是大人從未看進眼中。”
林星若心中忍不住想，那怎麽就接受原身了呢？
“其實對林主子您，那天.......大人受藥性所困，吐了血，已經沒什麽意識了。我把你送到他身邊，其實也是在賭。我當時就想，若大人醒來後怪罪，大不了我就自裁謝罪。
至於林主子您本就是個苦命人，跟了大人，肯定比被秦謙那樣的紈絝糟蹋了強。”
齊嬤嬤說完，還感嘆一聲，“萬幸，您和大人都沒事，現如今您腹中還有了小主子。”
“齊嬤嬤，那天給大人下藥的人，是誰？”
秦鑒又不是原身那種小炮灰，憑他的智慧手段，他也不該如此輕易中招才對啊。
除非，那個給他下藥的人，是他拒絕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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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天的那個幕後黑手嗎？”她追問。
“不是。”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世上忌憚我的人很多，想殺我害我，讓我後繼無人的人也很多。再沒有足夠的力量力量之前，我不想害人害己。更何況，我本身對娶妻生子沒有執念，一切不過都是因緣造化而已。”
林星若點頭，不再追問。
他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聲音溫柔：“星星，別怕，有我在。以後，我不會再讓那些人有機會傷到你。”
“知道了。”林星若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指甲圓潤光澤，手心還帶著薄繭，只是握在手中，就讓她莫名的安心。
“我連著問了這麽多，可是大人卻只問了一個，大人吃虧了。”
他笑著點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我這人從不吃虧，但凡吃了丁點虧，日後都會加倍討回來，所以這次先給你記著，以後有你還我的時候。”
她軟軟的嬌態像只可愛的小貓。
“好呀，那大人以後就是我的債主了。”
……
整整一天，秦鑒都在莊子上陪著林星若。
因為有之前險些流產的經歷，所以他一直擔心她的情緒，見她確實沒有任何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晚上的時候，秦鑒自然也是和她睡在了一起。
林星若半夜不老實，一直踢被子，索性他就把她拉倒了自己的被子裏t，束縛著她不安分的手腳，免得她著涼。
半夜林星若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被他摟在懷裏，二人蓋著同一床被子，她被他的體溫和清雅的檀香氣息包裹著，背脊一下子就僵住了。
兩輩子，她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挨得這樣近，近到仿佛她是他的所有物，他隨時都可以肆意侵占她的一切。
秦鑒感覺到懷中人兒的僵硬，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怎麽醒了？要喝水嗎？”
“嗯。”
她以為他會叫守夜的婢女進來，可並沒有。
他親自起身下去，點亮了蠟燭，又給她到了一杯溫熱的水。
她小口小口地喝著，他就坐在床邊等，怕她著涼，還用被子披在了她的肩上，把她整個人都裹了起來。
林星若回想著她剛剛做的夢，笑著對他道，“我剛剛，夢到我們的孩子了。”
他饒有興致地聽她講，“是嗎？那它是男孩還是女孩？”
“看不出來，就是個很漂亮很可愛的胖娃娃，白胖白胖的！”說著自己先笑起來了。
“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都好呀！”她笑了一下，又說，“只要是我生的，我都喜歡。”
他笑了笑，“那你想好給它起什麽名字了嗎？”
“我可以給它起名字嗎？”
在古代，起名權一般都是父親的，他願意讓她給孩子起名字嗎？
他摸了摸她的臉頰，“當然，我想孩子也一定很喜歡娘親給起的名字。”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大人，您真好。”
他擁著她，接過她手中的杯子，聽著她嬌聲地碎碎念。
她說，“我沒什麽文采，也沒什麽見識，大名就交給大人來起吧。我給它起個乳名就好。”
他溫柔應著，“好。”
“如果是男孩，我希望他能結結實實，健健康康的長大。”她想了下，興奮道，“叫墩哥兒怎麽樣？像小獅子一樣墩實的男孩子，聽起來就很討喜很壯實的樣子。”
他點頭，覺得這個乳名好極了。
幼童極易夭折，小孩子墩實一點再好不過了。
林星若又道，“如果是女孩的話，就叫虎兒吧。”
“虎兒？母老虎……”他忍俊不禁，但同時又覺得有個像小老虎一樣的女兒也不錯。
女兒家生在這個世上諸多不易，若能從小像小老虎一樣，至少這孩子不會吃虧。
於是首輔大人由衷讚嘆，“虎虎生威，不錯！好名字！”
林星若也哈哈大笑，笑倒在他的懷裏。
這還是他們相識以來，第一次這樣開懷大笑。
感覺，很不錯。
......
因著已經決定要送林星若入宮，所以許多事情就都要準備起來了。
畢竟入宮的日子近在眼前。
秦鑒又讓齊嬤嬤給她準備了幾樣東西。
第一樣，是銀票，足有十萬兩之多。
“這太多了，上次給我的一萬兩，我還沒怎麽用。”好在侍書把東西收得好，沒讓她的小金庫被那場大火燒毀了，所以她現在仍舊是個小富婆。
“宮裏花銷極大，光是打賞來往的太監宮女，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一萬兩，可能三個月都撐不了，再遇到些棘手的事，花起來就更是如流水一般了。大人這也是心疼您，替您未雨綢繆呢。”齊嬤嬤耐心給她解釋。
林星若點了點頭，不再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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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嬤嬤拿起當中的一枚金簪給林星若展示。
“您看這裏有一個機關，只要在這一摁……”
只聽一聲極其細微的哢嚓聲，金簪瞬間延長了兩倍，比尋常匕首還要長一些。齊嬤嬤順手拿過來一個茶杯，用著簪子，輕輕一戳，茶杯應聲而碎。
林星若看的目瞪口呆。
“這是一件暗器，可削鐵如泥，您要是遇到危險，而身邊人又來不及救護，您可以用它保護自己。”
除了這根簪子以外還有幾個手鐲和戒指，裏面都能□□或者藏針，無論是用來自保還是殺人都可以。
最後一個匣子裏裝的，則是一些瓶瓶罐罐，每一瓶顏色都不相同，她猜裏面裝得是藥。
齊嬤嬤給她介紹，“這幾樣首飾和這些藥粉，是搭配著用的。”
這裏面不只有延緩毒性發作的藥丸，也有能夠放倒彪形大漢的蒙汗藥，更有傳說中的鶴頂紅和砒霜。
等到林星若把這些東西的用法全都搞清楚之後，真覺得自己真是大開眼界，同時也更加預感到深宮之中的生活有多麽的兇險。
果然是富貴險中求啊。
齊嬤嬤：“這些都是大人讓我交給您閑來無事解悶用的，您應該是用不上，但有些自保手段總比沒有要好，您說是不是？”
林星若點頭，“是這個理兒，還是大人想得周到。”
“大人對林主子用心，林主子什麽都不用擔心。”
林星若用閑聊的口吻說道，“嬤嬤在大人身邊伺候多久了？”
“不瞞林主子，老奴是大人的奶娘之一，大人從小就是老奴帶大的。”齊嬤嬤笑著，順著林星若拉她的力道，就坐到了旁邊。
林星若表情驚訝，似乎有些受寵若驚。
齊嬤嬤拍著她的手安慰道，“林主子有什麽想知道的，盡可以問老奴，大人交代過，讓老奴對您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林星若似是松了一口氣，“有件事，我一直放在心裏，不好問大人，不知嬤嬤能否替我解惑？”
“您說。”
“那一日，就是，就是我懷上腹中孩兒的那一日，究竟是什麽回事？我只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被下了藥，從宴上逃出來之後，經過假山時，就沒了意識……”
齊嬤嬤的神色沒有變化，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有此一問。
“這件事老奴還真的知道。當日也正是老奴鬥膽把您送到大人身邊的。”
林星若震驚地瞪大眼睛，而後齊嬤嬤就在她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把整件事的前因後果都講了出來。
此前林星若曾猜測過，原身失身的事和秦家幾位姑娘有關，齊嬤嬤這次給了她明確的答覆，正是如此。
那日秦五姑娘與秦謙合謀，故意設宴邀請原身，而後又在她的酒中下藥。
他們一個嫉妒原身的美貌，欲毀之後快。
一個覬覦原身的美貌，精蟲上腦，不擇手段也要得到手。
還好原身機靈跑得快，而後又被得到消息的齊嬤嬤命人帶走，否則就真的慘不忍睹了。
至於齊嬤嬤為什麽要把原身送到秦鑒身邊，為什麽秦鑒會碰了原身，則是因為秦鑒當時也中了藥，而且藥性及其暴烈，強忍過去的話，對身體損傷極大。
齊嬤嬤不忍，所以才自作主張。
“大人是個命苦的孩子，您別看他如今權傾朝野，可實際上他這麽多年一直孑然一身，身邊連個可心人都沒有。”
齊嬤嬤感嘆道，“這麽多年不是沒有給大人送女人的，事實上，環肥燕瘦，各式各樣的美人都有人送過，只是大人從未看進眼中。”
林星若心中忍不住想，那怎麽就接受原身了呢？
“其實對林主子您，那天.......大人受藥性所困，吐了血，已經沒什麽意識了。我把你送到他身邊，其實也是在賭。我當時就想，若大人醒來後怪罪，大不了我就自裁謝罪。
至於林主子您本就是個苦命人，跟了大人，肯定比被秦謙那樣的紈絝糟蹋了強。”
齊嬤嬤說完，還感嘆一聲，“萬幸，您和大人都沒事，現如今您腹中還有了小主子。”
“齊嬤嬤，那天給大人下藥的人，是誰？”
秦鑒又不是原身那種小炮灰，憑他的智慧手段，他也不該如此輕易中招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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